對于詩用韻在下不是很懂,個人看法寫詩重在抒情,其次用詞(練字),再者考慮壓韻。而誦讀當然是用自己喜歡方式了。鄙人多用陜西關中方言讀。僅個人淺范之看法,對于講求用“韻”及如何用之文章我佩服之至。
普通話的韻部也有問題啊,ian(天,千等)和an(安,寒等)是在同一韻部,這發音完全不一樣啊,還不如an和ang更接近,但是an和ang又不在一個韻部
有道理,平水韻有平水韻的發音,非要用普通話來讀也不對,至少某地方言來說是沒問題的。
觀點新穎,值得提倡。
能較好保留古漢語音調的方言,應算海南省儋州市的“軍話"(也叫“官話"),她是古代中原的傳來的官方語言,講軍話和儋州話的儋州市人用軍話創作和吟誦詩、詞、對,基本都符合平水韻。
用反切是知道古人怎么讀
守正創新,慢慢進化。古韻寫詩純正,保留傳統;新韻創作純粹,另辟蹊徑----二者可以借鑒,不要試圖取代。
岑岑改為粼粼好了。
確實如此,我在練習粵語吟誦的同時也接過呂君愾先生的火炬,探究能否用普通話吟誦粵語吟誦調。要普及吟誦,就要發展和推廣普通話吟誦,這倒不假。但是普通話的問題太多了,這也是事實,與洛陽讀書音相比,普通話的語音的確定過于倉促,審音有文白混雜的情況,而且現在的政府顯然不像唐宋明三朝那樣重視韻書修訂,誒,數不過來。
每種方言相對于平水韻和詞林正韻或多或少都有出入,這倒不假,但粵語相較于普通話的優勢在于可塑性強,也就是說運用葉韻法更為方便。以下舉粵語例所用拼音均為粵拼1993。 如廣州話中四支五微都含有ei與i,但受韻腹不同不押韻,南寧粵語中,相應的字一律讀成i,由此可以把ei葉韻成i。但普通話中支韻中的-i和i就很難葉韻了。又如廣州話中六魚七虞含eoi、yu,也不押韻,南寧粵語一律讀成yu,由此也能葉韻。補充一點,操南寧話的人和操廣州話的人是可以無障礙交流的。 普通話在傳播到各地區后,受方言影響形成了不同風味的普通話。南寧地區讀ing和eng,ian和an都是涇渭分明,不像有些北方地區分別發成,ieng和依安。有評論說,不能要求全國人民都學粵語吟誦,沒錯,沒錯,沒錯,但同理,也不能要求全國人民都把普通話說得像播音主持那樣標準。真文和侵在普通話中都是富有爭議的韻部,但粵語從來不用理,韻腹都一樣。 另外入聲字也是個麻煩事,押平上去的作品,吟誦時遇入聲讀短讀頓挫到也還行,但要拿普通話押入聲韻,就太亂了,得把入聲韻部推倒重組,純度遠不如粵語高。 要不是普通話是普通話,我才不會管普通話吟誦的問題。粵語九聲六調,又保留入聲,抑揚頓挫的表現強于普通話是不爭的事實,不是我說的,是呂君愾先生說的。這種優勢,是天生的,與普及度無關!
我在浙江屬于吳語區,自己也經常用方言吟誦。但我有自知之明,知道國內其它地方的人是聽不懂的。我聽過很多也非常認可粵語的吟誦,很有韻味,但不配合字幕只有粵語區的人能聽懂,全國其他地方的人聽不懂。我們用普通話吟誦,只要是中國人都能聽懂,這就是區別。李白蘇軾是四川的,他們既會用四川話吟誦,也會用洛陽讀書音吟誦;李清照辛棄疾是山東濟南的,他們既會用山東話吟誦,也會用洛陽讀書音吟誦。所以我們既要堅持自己的方言吟誦,也要會用全國通用的普通話吟誦。這是一貫的傳統,不是誰要淘汰誰的問題,就算追溯到二千多年前東周的時候,孔子也不是用魯國方言給來自各地的三千弟子講課的,詩書執禮皆雅言也。今天全國統一使用的是普通話,那么學會普通話吟誦就很有必要了,對于吟誦的傳承也是最有現實意義的。
音韻學,受眾少,傳承是學者的事,傳道者,,文化的生命力是時代的接受程度吧,大眾化傳播,普通話也是定局,寫作者參考平水韻兼顧下,更遠的就曲高和寡……
本文不爭論平水韻與新韻的廢立問題。我覺得平水韻不能廢,【提倡中華新韻】
學習受教了
侵韻,閉口音,用粵語
以普通話音為標準,以平水韻為輔。不能以方言讀音為韻部。南北方言差距大的很,怎么讀?明明是三聲,讀成二聲的多的是,怎么分?
其實有些評論大可不予理會,但籍此做一些探討確有益于大家加深對古詩詞音韻的理解。既然評論者知道“吟誦”,做如此評論反顯得外行了。雖然古人以反切法注音,我們大致能知道該字的聲母和韻母。但實際應用到詩詞的吟誦中,很多人還是不知道具體的發聲和音調,這個用文字很難去描述出來。舉個例子,現在的普通話聲調分陰平陽平上聲去聲,對于一個沒學過普通話的人來說,用文字描述跟他說“拿”讀“na”,聲調陽平,他不一定能發出普通話準確的讀音。詩歌亦如是,雖然我們現在古詩約定俗成都是用的普通話朗讀,但我們心里應該清楚地認識到古代人的咬字發音和現在的普通話是有區別的。 在各個地區的方言中,目前粵語(廣府話)算是比較接近古漢語的,保留著九個音調。這個是很有參考意義的。回到守衛詩友這首七律,禁,岑,心,林,金同屬平水韻十二侵。按照普通話的發音規則,確實韻母en的“岑”字讀起來會顯拗口,但如果參考粵拼的話則容易理解得多。下面我把這幾個字的粵拼列一下: 禁:gam1,岑:sam4,心:sam1,林:lam4 金:gam1。可以看出,韻母全是am,后面的數字1和4分別是粵語的“清平”和“濁平”兩個聲調。順便說一下,粵語九個音分為:一清平,二清上,三清去,四濁平,五濁上,六濁去,復以促音清平為高入,促音清去為中入,促音濁去為低入,合為九聲。這個只有在實際感受粵語的發聲中才能去體會。另外,這幾個字其實放在閩南語系中亦同發im的音。所以千萬別以普通話的標準去讀同一個韻部的每個字,不然都會如評論所言:“稍感聲律不諧”。
第一,粵語受中古音影響,但不等同中古音。吳語也是同樣情況,我是天天講吳語方言的人。許多詩的韻腳粵語或吳語讀來比普通話更押韻,不代表所有韻腳都是。第二,自認為粵語更好,可以天天用粵語吟誦,好比我每天都會用方言吟誦一些時間。但是能要求全國各地都用粵語吟誦嗎?別人不會方言就要剝奪吟誦權利嗎?顯然不行。第三,不會方言不會吟誦可不可以?當然可以,還有朗誦。但是朗誦會丟失許多詩詞中作者寄托在聲音里的詩意,所以我提出折中的意見,希望朗誦者朗誦時拉長韻字和學會葉韻法,爭取更多地在韻字悠長的共鳴里理解詩人寄托其中的詩意。
首先,此評論無意對古語正源朔音,我的評論旨在針對天涯咫尺所提出的“聲律不諧”的問題而展開的論述,開頭提到的那個“評論者”亦指此君。其次,我并沒有說粵語等同于中古音,更沒有說要全國各地用粵語吟誦,只是對于我所闡述的觀點提出一些論點,說的是有參考意義。另外,我本身是福建人,說的是閩南語,粵語只是我的業余興趣。我所有的觀點只是簡單片面地解釋一下為何有en和in在同一韻部。所謂剝奪吟誦權利更是從何談起?再次,上古音也好,中古音也罷,目前只是從一些古文獻來研究考證,這個有專門的音韻學,這里不做討論。只說一點,以中古音為例,目前也是參考廣韻,切韻和唐韻等文獻,但即便如此也很難去還原古人的說話的聲音和語調,因為當時并非大家都操著一口標準的“官話”,而是混雜著很多方音。畢竟我們已經回不到所謂的“第一歷史”,所以只能從考古和前人留下的文獻去研究,這屬于“第二歷史”。加之也不可能有類似現代的錄音帶這種多媒體考古文獻,只可能說是盡可能去接近。但不管怎么說這正也是音韻學的魅力所在。最后,對于您本文提到的方法,我本身也是抱著學習態度并有所受益,感謝
守衛回復: 可能是受了其它幾條評論的影響,在你這一并作答了,請見諒。音韻學太深,于大眾而言自無必要掌握。學習吟誦才是傳承并發揚詩詞文化的好辦法。詩三百,子皆弦歌之;屈原既放,游于江潭,行吟澤畔;陶淵明長吟掩柴門,聊作隴畝民;李白曰長吟到五更;杜甫云新詩改罷自長吟;蘇軾吟哦相對忘三伏;魯迅吟罷低眉無寫處,月光如水照緇衣。近三千年詩教,吟誦是一脈相承的。
還有方言的問題
先生所言極是,可用普通話讀古作,但要明白古詩是怎么協韻的,注意聲韻差別。
知古韻而究古作,用新韻以饗今人,方為正道。生于當世,而用古韻,刻舟求劍而已!這種人實不知詩歌何以需韻也。其實這些人也大都靠搬古書、翻已記來寫,卻不會用古韻來讀,詩歌的音樂美從何體現?
同意以普通話為主。喜歡寫詩的,最好能去上朗誦課。里面學問很大。平水韻是傳統,作為作者自然應該了解。但不可能上臺表演用平水韻讀。入聲韻更不知道怎么讀。普通話不高古完全是誤解。笠翁李漁說結構第一,詞采第二,音律第三。結構詞采古韻醇厚,普通話卻讀不出高古,是說不通的。贊??
彈鍵成詩,動情流韻,銀屏見玉,字句溢香。贊!
我的看法是與時俱進。 中國傳統詩詞的美妙在于意境,在于情懷,更在于繼承和發展。 所謂發展,一是受眾的多寡,二是創作的情趣,而正確的繼承作用關健。
不錯!我雖不會寫,也喜歡欣賞。偶然湊一首也想盡量同時符合平水韻和新韻。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新韻完全相同,平水韻卻不在同一韻部,如一東、二冬。似乎遵守沒實際意義,所以有人發明了孤雁出群、入群格,進退格加以有限度放款。
至理名言!
很多古音其實就在我們日常的生活中,方言里比比皆是,讀詩還是要以方言為主。比如作者舉例爹在麻韻的問題,在我們這,爹,爺都是押的麻韻,只是爹多了一個介音。風,同樣押東韻ong,而不是eng。讀古詩還是要通一點小學,不然真的讀不準。
長知識啦,謝謝!
用拉丁音標解說漢語音韻,讀來感高深難解。
有一個名為“語音字典VoiceDic”的App,可以用來了解唐人使用的廣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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